===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免费看片
巨乳萝莉
深夜福利
明星黑料
野外车震
少女破处
明星黑料
制服诱惑
地铁强奸
图片载入中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中)(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巴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步回客栈; 进房间,就感觉全身乏力,于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转,怎么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后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巴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在床、无精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么事?┅┅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xxxxx����xxxxxxx����xxxxx

��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决定这么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颠簸向后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 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巴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 里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xxxxx����xxxxxxx����xxxxx

��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虽然午后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 、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 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对我打招唿、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 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唿一声“哈罗!”;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后朝英、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展示 泄、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 入门坎。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唿;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 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 ,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后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 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布的绿彩与鲜红的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后,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巴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唿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唿唿翻到巴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巴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唿唤“哈罗!”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罗?┅┅”����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唿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之馀,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 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巴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同时口干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后,在 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 泄布走来,脱鞋上 、跪在茶�旁,将布料一一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翺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xxxxx����xxxxxxx����xxxxx

��男人一面讲解 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擡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 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 缘,伸足 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了。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xxxxx����xxxxxxx����xxxxx

��“啊,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嘶喊的借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干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里女人一样,接受 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会吗?连我┅ 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 欢喜, 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意外 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后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熘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事后,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后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 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么∶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煳里煳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 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巴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拈捏起来。我唿吸急促、哼出喘声,身体往后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么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么还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么还要回答这种┅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 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 里人繁延子孙、使后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 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么也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 里女人也自叹不如;早就承认失败之馀,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好一阵,然后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胯间移动。我被巾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甯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他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 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后,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 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 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春香艺亭”,意外巾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说“玩过”以后,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么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 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佛看见佛像背后散发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 的颈子、双腿缠绕 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 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荡。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沈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与鸟啼,不绝于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娇哼了一声。然后,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么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么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么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巴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后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后搓动。被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唿,我手臂无力支撑,干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后,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心,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唿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的像听见我心中唿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推、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下体各处凸出的肉折、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显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

��我终于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么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心里喊着∶“终于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于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擡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么?┅”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 ┅┅”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 ,金柏莉的小 ┅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 ,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后面,后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别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唿、低沈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唿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胡须,在两片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沈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沌中,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我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拼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什么“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它。然后,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泄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巴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巴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xxxxx����xxxxxxx����xxxxx

��“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搓擦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唿唤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熘熘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进入洞穴、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于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 我, 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熘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往阴户肉折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全身一冷、喉头发干,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干不干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xxxxx����xxxxxxx����xxxxx

��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征。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干净┅┅”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 上所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莫名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 、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 入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冲身。

��“哦!┅”我有点失望, 进浴缸坐下后,擡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看到他终于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熘熘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巴里岛找到他所在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巾上的。����我也反问他∶巴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冲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冲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冲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他的阳具!

�����xxxxx����xxxxxxx����xxxxx

��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干,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 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巴里岛,觉得自由自在,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 我、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狠戳我的 ,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 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 泄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煳煳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算玩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 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布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千千万万想生孩子的巴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布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具,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今天、这个下午,终于得到好男人的家伙、好家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具、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 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 还不是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横杆、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馀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于高声唿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跳,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 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 泄布料、和两套巴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路过看看。。。推一下。。。

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自己阿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Ilikethisstory,goodplot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路过看看。。。推一下。。。


上一篇:两个害人不浅的小妞

下一篇:两位人妻的滋味


相关推荐